时隐时现。
虽然眼睛闭与不闭都无甚区别,但她还是紧紧地合起来,不想让自己的伤心都被他瞧了去。
裴屿舟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情绪激烈地碰撞,似乎随时都会失控,搂着若梨的臂膀绷得厉害。
如果时间能倒流,他那天绝不去醉芳馆,更不会说那些混账话。
只是若真的就图人,裴屿舟有无数机会将若梨吃干抹净,根本不会这么憋着。
“梨梨,我真不是骗婚。”
“而且我那天在醉芳馆只喝了点酒,那些姑娘碰都没碰,不信回京以后你去问王司学他们。”
捧起她的小脸,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水珠,裴屿舟没有丝毫被误会的气恼,只着急地解释。
见若梨依旧闭着眼不理他,他又不甘心地继续:“要真只想要你我早要了,亲你就是单纯的忍不住。”
听到这话若梨瞬间气起来了,她猛地睁眼,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语气很冲:“登徒子就是登徒子,不要给自己找这些借口!”
“又没有人逼你,怎会忍不住?”
闭了闭眼,裴屿舟吐出口浊气。
看若梨这又凶又难藏嫌弃的态度就知道他这“登徒子”的骂名多半是根深蒂固,洗不白了。
要不等她能看见了就去买个册子回来给她提前涨涨“见识”?
如此程若梨这傻子会不会就能意识到,亲吻拥抱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其实已经很克制了?
末了,裴屿舟又狠狠摇头,将这想法撇在脑后。
日后成亲了他慢慢教,那些简单粗/暴的只会荼毒她,让她更加畏惧。
最后,少年敛起种种情绪,一字一句,平静却有力地道:“你真不想我亲你?”
被他捧在掌心的小脑袋点了点,即使夜色浓重,她的神色在裴屿舟眼底依旧异常清晰刻骨。
低低地笑了声,他道:“那成亲前我尽量忍着。”
若梨原以为他会直接说不亲了,结果承诺了等于没承诺。
就连他口中的“尽量”究竟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
没忍住,少女轻哼一声,软绵绵的声音,像兔子的小尾巴,在裴屿舟心上挠啊挠的。
知道她是不满,可他却只想当做撒娇。
咽了咽喉咙,拼命克制着想狠亲她的冲动,少年的手臂发力,将她紧紧搂在胸前。
“梨梨,若我骗你便不得好死。”
“我发誓。”
他的心跳近在咫尺,剧烈得像是要冲出胸腔,零距离地撞击若梨白皙的小脸。
这份热意喷涌进她心底,似乎要将已被她割舍的感情重新拼连起来。
咬紧牙关,少女没回话,她开始在他怀里扭动,想要逃开,却很快被他粗哑危险的“别动”二字给惊得停下。
有什么滚烫坚实的东西抵住了她的大腿,顿住片刻,竟就缓缓蹭了起来,似曾相识,却更为微妙的感觉让若梨头皮发麻,险些哆嗦……
裴屿舟没再说话,灼热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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