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谨。”云后闻言复又睁眼,清瘦的面庞之上尽是沉痛之色:“啊恒自小体弱,本宫也是逼不得已!”
云莲墨不由想起那温润的病弱少年来,云恒当年真当是疼自己入骨的:“太子哥哥他……”
云后心中满是苦涩,朱唇轻起“算来,啊恒竟已走了三年了,似乎昨天,他还在本宫身侧一般!”
“姨母,是倾城不好,又惹你伤心了!”云莲墨闻言,深知自己又勾起了云后的伤心事。
“罢了,往日啊恒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若是得空,便去看看他吧!”云后言语间尽是悲伤与无奈。
“好!”云莲墨轻轻应了一句,竟再无话可说,那个直到最后一刻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她的少年,终究是离她远去了。
云后复又回蒲团之上打坐,缓缓开口道:“云氏皇族历代皇后皆是出自我水氏一族,此乃天命!”
妖孽在穆国曾说龙行有雨,遇水则发,原来并不是空穴来风,难怪
“多谢姨母指点!”云莲墨闻言恍然大悟,温声道:“夜已深了,姨母早些休息,倾城先行告退!”
“去吧!”
声落,转眼间云莲墨已如来时无踪,云后望着窗外幽幽叹了气:“冤冤相报何时了,善哉善哉!”
暗杀,这种手段都拿出来了,当真是狗急跳墙了,云莲墨回都成不过短短数日,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安排这么多顶级杀手无声无息进入云国皇宫,还能这么准确找到暮云宫的位置,来刺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公子惜颜一向行踪不定,云莲墨独自一人坐在亭中,右手轻轻执了枚黑子,暗想:依云霄的个性,应该是不屑做暗杀这种事的,如果说是苏妃,量她也没这个胆子刺杀自己,那么,还有谁这么想她死的呢!
眼下棋盘中白子为多,略占上风,黑子四面楚歌,无处落子,前有狼,后有虎,举步维艰,无颜公子莫名的有些烦躁,一皱眉抛了手中黑子。
“殿下,要扔棋子,也得看着些!”公子念白随手接住,朝他俊脸抛来的黑子,一挑眉坐在了云莲墨对面,目若星辰,温润如玉。
若不是从小同公子念白一起多年,清楚他那凉薄的性子,还真会被他的温润如玉的摸样骗了去,云莲墨淡然一笑道:“洛相乃是外臣,出入内宫恐有不便吧!”
公子念白虽官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以上,但终究是一个外臣,青天白日,竟可以在这内宫之中行走自如,如此说来,云皇对他该是有多看重…….
“有劳殿下费心,微臣实在受宠若惊!”
毫不理会前者言语间带的丝丝挖苦,公子念白极其自觉的自己动手倒了杯水,笑意盎然,云莲墨似乎忘了他一向是个给个杆子就能往上爬的人。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云莲墨一时无语,继续研究自己的棋局。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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