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们中国军人都是这么不怕痛的吗?那人往后退了两步,睨着邵飞哈哈大笑,那行,回去后我在你身上做做实验,看看你能承受多大的痛。
邵飞这才看清楚这人的相貌,估摸30多岁,国字脸,颧骨较高,眉毛极浓,眼神阴鸷,是比较典型的东亚人长相,但肤色较黑,右脸颊上有一条从耳根到下巴的伤疤。
上车吧。那人指了指不远处的吉普:咱俩共乘一车。
邵飞双手被绑起来,眼睛也被黑布蒙住。失去视觉后,听觉与感觉变得格外灵敏,他尽可能地冷静下来,跟随指引上了那辆吉普,被安排坐在两名雇佣兵中间。
肢体接触与嗅觉告诉他,这两人应该也是东亚人。
果然,吉普发动不久,其中一人就操着地方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问:王先生,这些人咋整?
邵飞记住了对方的姓氏。
慢慢儿折磨。王先生阴恻恻地笑。邵飞忽地感觉到下巴被掐住,后槽牙本能地咬紧。
听到了吗解放军?我要慢慢儿折磨你们,让你们生不如死。王先生说完松开手:我看你年纪挺小,哎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不长脑子,刚才你那队友中枪失血,你如果不救他,他现在肯定已经舒舒服服见阎王去了。你说你救他干嘛呢?落在我手上,我他妈先给他治伤,等他好得差不多了,在一点儿一点儿,嗯,弄死。
邵飞紧抿着唇,心跳快得难以承受,脑子里却一遍一遍回放着教官们在战俘营时说的话:万事忍耐,不还手,不还口,活下来!
这不好吧?另一名雇佣兵道:他们怎么说也是
也是什么?王先生讪笑:中国人?小刘,你还惦记你那中国人身份呢?
邵飞眉梢微动。
啧啧,祖宗的血就那么重要?忘了当初是谁救你的了?王先生说:我捡到你的时候,你那中国人的血都他妈快流干净了!谁给你放的血?又是谁给你输的血,啊?
小刘倒吸一口凉气:王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哦?那你说说,你什么意思?
我担心他们的战友会找上来。您忘了吗,姆曼老大说过,我们在解放军手上吃过大亏,惹谁都不能惹解放军。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王先生忽然大笑起来,随即一边重重拍着邵飞的头顶一边道:不能惹解放军?哈哈哈老子这不就惹了吗?他能耐我何?咬我一口?
邵飞一声不吭地忍着,扇在头顶的巴掌又重了几分,王先生似乎转了个向,正对着他道:你能耐我何啊?小解放军?
邵飞唇角轻轻颤抖,终是未吐一字。他头上本就被碎石砸破了皮,此时被巴掌扇着,每一下都落在流血的伤口上,痛得钻心。
打了一会儿,王先生似乎也没兴致了,伸手在邵飞的迷彩裤上擦了擦,你是木头人吗?你们解放军就是这样训练新兵?打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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