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她是知道的,没有不反抗,羞红张小脸,乖乖的任他牵进了净房。
净房就设在正房旁边的耳房里,冬梅怕姚心萝害臊,早早把人遣了出去,只有漂着花瓣的热水,在冒着热气。
李恒用剥姚心萝的衣裳,剥得她身上只剩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和短小的亵衣,才停手。
姚心萝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急切地想要避开李恒那双明亮的过份的眼睛,推开他,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飞掠地跳进了木桶里,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
李恒愣了一下,笑道:“娘子的身手不错,为夫要好好讨教讨教。”言罢,他迅速地脱掉衣裳,也跳进了木桶里,水随之漫了出去。
这场沐浴耗时半个多时辰,等李恒讨教到姚心萝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吁吁地道:“到床上去啦。”
“得令。”李恒用长巾包着她,抱回了床上,进行温柔又激情的活塞运动。
李恒同样受过教育,知道女子的初夜是疼痛的,他温柔到了极致,不停地亲吻着她唇、她的脸,她的锁骨、她的身子,让她知道他对她疼惜,对她的珍视。可纵然如此,当他的身体进入时,姚心萝还里忍不往轻呼出声。
李恒顿时不敢动,强忍着冒火的**,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帮她擦额头上的汗,“心儿,对不起,让你这么痛。”
“没,没关系。”姚心萝抱着他的脖子,她知道会痛,轻轻**着,“我能忍得住。”
李恒亲了亲她的有点泛白的樱唇,身子慢慢地往里拱,一点一点地侵占她的身体。姚心萝竭力地舒展开身体,努力地包容他。
这一夜,他和她都完成了,人生早最重大的转变。到最后,姚心萝累得连根指头都不想动,任由李恒摆布。就在她迷迷瞪瞪恰快要睡着时,听到男人在她耳边道:“今天累着你了,先放过你,我们来日方长。”
新媳妇头一天拜见长辈,遇到体谅的长辈,是可以晚点去敬茶,但是定远侯府,姚心萝相信她要是晚了,估计会有人出言刁难。虽然姚心萝是想早起,奈何力不从心。
第二天,姚心萝醒来时,李恒已先醒来了,侧卧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头,一只手在玩姚心萝的头发。看姚心萝醒来,凑过去在她脸上轻啄一口。
姚心萝眨眨眼睛,让惺忪的睡眼变得清亮,问道:“什么时候了?”
“还早,不着急。”李恒又去亲了亲她,“还疼不疼?”
姚心萝的脸又红了,捏着小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不许乱问,快起来,敬了茶,我们还要进宫去谢恩。”
李恒知她说得是实情,只得乖乖坐起身来,从床角找出被揉成一团的亵衣,穿好后,唤人进来伺候。
冬梅扶姚心萝先去沐浴,姚心萝闻到了一股药味,“这水里放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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