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烨然现在亲多了,接吻接得非常熟练,他还学会了一种自己摸索出来的方法。
将十指插入薛咏的头发里,抓住他的后脑勺,轻柔而有节奏地抚摸揉捏,搔挠他的耳背敏感的位置,唇齿之间没有起初那样想要把人吞吃入腹的鲁莽用力,只紧紧缠绵,像是不知不觉地引着你陷入柔软深情的池沼之中,要将他融化。
薛咏是喝醉了,但他记得现在他身置何处。
这是在他和邢文彬一起买的房子里。
他在别的地方跟邢烨然亲热也就算了,他能自欺欺人地去暂时忘却邢烨然是邢文彬弟弟的事情,但是,怎么可以在这里
真不行。
此时此刻。
他正如一个溺水之人,在情yu的深潭挣扎沉浮,无法挣脱,早就陷深了。
薛咏内心天人交战,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他往后仰起头,双眼紧闭,眼角眉梢愁绪轻颤,双颊绯红:“别亲了。今天不行。”
在邢烨然看来却像欲拒还迎,整个人都散发着邀请蛊惑的意味,更方便了他亲吻薛咏的脖颈,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淡红的印子。
薛咏侧过头,直接伸手虚虚地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推开,声音在发抖,困扰之极地说:“我都说别亲了”
他靠着墙,衣衫不整、呼吸凌乱,眼睫垂下作一个颓唐的角度,不悦地盯着邢烨然,像一只快要发怒的豹子:“滚。”
邢烨然知道,薛咏这时候一定心中正在挣扎,也晓得薛咏有些不愿意。
他得适当地逼薛咏一把。
可邢烨然实在是有些急了。
他的交流期快到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要是薛咏能在这里接受他,那么其他困难将都迎刃而解。
邢烨然也是憋了太久,一时昏了头,他快步跟上去,几乎是半强迫地把人按到了沙发上:“七哥,我给你舔一下吧,你都这样了。”
薛咏耻辱到捉颤,他忍着最后的耐心地说:“你给我滚开,我都说了不行。在这里不行,这里是你哥和我的婚房”
邢烨然哪管得那么多,他眼睛都急红了。妈的,他都忍了多久了邢烨然脑子一热,口不择言地说:“我哥都死了十年了你别那么忠贞了,明明你也有反应啊。你看着我好不好只看着我。”
薛咏便觉得血直往头上涌,他的身体被邢烨然抚摸得有多热,他就有多愧疚耻辱,薛咏气到笑了:“你什么意思你在说我淫荡吗”
邢烨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他懵了一下。
薛咏一只手手肘支在沙发,斜侧着半坐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邢烨然,面颊仍有未褪的红潮,眼眶慢慢地红了,泪水在眼底打着转。
薛咏痛恨自己的意志薄弱,痛恨自己不争气,半推半就地跟邢烨然好了,也恼怒邢烨然这样死缠烂打、几次三番地试探他的底线。
薛咏记得自己以前在会所当保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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