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他竟有了爱琢磨的习惯,还在这时插句话,问个问题,只是他的问题相比别人显得有些奇葩。
“宁天佑,你说说,按这信里的所写,分明是鬼手乞丐活啦,还接着在办惩恶扬善的事,那商人要是恶人还说的过去,但小姐怎么能算恶人呢?她们是偷是抢还是杀人啦?”
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较真的说,拉巴次仁问的还真有点道理,尤其巴尼玛还在赞同的说,“没错,小姐可是有偿劳动,人家也算是计时工种嘛。”
我赶紧把话题带回来,心说要真被这哥俩这么聊下去,我们岂不是讨论起小姐了么?
我打断黎征的思路建议道,“小哥,周成海是个警察,瞎眼师傅却是一个相师,他俩同时来信说这事,那这事里的猫腻可不小,而且看在瞎眼师傅的份上,这忙咱们也一定要帮。”
黎征点点头赞同我,而且还立刻做了决定,当先跟森冲告别,又带我们回了黎村做准备。
这次出发还是老规矩,只带了妖宝宝和天镜妖面,虽然鬼手乞丐的事件离奇,但我也没太在意,心说只要有妖宠和宝贝在,就算出现什么妖,我们也能应付的了。
只是一想到还要长途跋涉的回义荣县,我脑袋又有些大,毕竟又得在旅途中度过几十天。
而且赶巧的是,我们又在义荣县桥头下了长途客车,我下车后向桥底下看,本以为在这个时间点柱子肯定会在桥下摆摊算命,但出乎意料的,桥下没他影子。
我挺纳闷,但也没深究,还跟黎征和拉巴次仁商量一番,决定到底是先找瞎眼师傅还是先找周成海。
黎征和拉巴次仁跟周成海的关系不熟,也就建议先跟熟人打交道妥当些,我们一行人又不耽误的向一空居士家赶去。
在路上我想了很多问题要问,但我们运气很差,瞎眼师傅家竟大门紧闭,尤其门板上还贴了一条通知。
我凑过去看一眼,通知上写着,一空居士带着徒儿云游去了,今天不开业,大家等明天再来。
我又试着找落款日期,却发现通知里特意没写落款,可看着这纸张的颜色都有些发黄发黑,很明显不是昨天贴上去的。
我一琢磨忍不住想乐,心说我那师傅一把年纪了还耍滑头,合着这通知只要不撕下来,那大家就得一直等明天。
既然瞎眼师傅不在,我们也没必要犯上倔脾气在这苦等,我又带路去警局找周成海。
几年不见周成海这痞子警察竟然升官了,由原来的刑警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小队长,只是他那种打扮看起来根本不像警察,反倒像一个穿着警服的男演员。
他头发还抹得崭亮,尤其头型还是当时流行的“富城头”(前面四六或三七分,后面剃得圆圆的,厚厚的),独自坐在一间办公室里,正一丝不苟的写着资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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