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说的其实有点心动,不过不肯表现出来,只神色淡漠的伸筷夹了一点含进嘴里。
骆相说的固然是好,不过本王不饮酒。她吃完顿了顿,又夹了一块喂进嘴里。
骆璟见她不自觉的一块接着一块,再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莫名觉得有点儿想笑,唇角弯了弯,他急忙舀了勺粥喂进嘴里。
用完膳,尊玥用清茶漱了口,又净手洗面,骆相说说看,求见本王何事
骆璟手上拿着帕子正在擦手,这才想起自己来是有正事,和这王爷待久了,竟连正事都忘了。
倒也不算什么紧要的,只是前些日子,永郡王上门来了一回,给他家幼子做了一回说客。骆璟眉目清浅。
永郡王幼子赵靖她的第三任夫君。
尊玥起身,坐到桌案边看起了折子,噢既是找骆相做说客,骆相来找本王,那就是与本王有关了
正是。他说到这,心里有些尴尬,永郡王幼子,据说相貌堂堂,人品出众,才华横溢,文武兼备
他说不下去了,因为尊玥此时手上拿着折子,眼神却淡淡的看向他,神色似笑非笑。
是嘛,真巧,本王也是文武兼备,你且问问他,受不受得住她不辨喜怒,轻嘲了一句。
骆璟抿抿唇,微臣未有他意,只是那日王爷在殿上将将应了此事,转眼永郡王就上门了,未免太快了些,有些蹊跷,所以告知王爷一声。
本王心里有数。她言道,转而眉目轻挑,骆相,告知本王蹊跷便说蹊跷,那一大堆的四字夸奖就免了,本王还以为,我大梁相爷,是民间的媒婆子呢。成日里不思国事,只想着牵线搭桥,逼着人生孩子。
这话便有些重了,她是动了怒,却不是气骆璟,而是气那些背后动心思的,真是厉害,好眼力。
能知道赵御史可以让她退步算不上什么,只平日里她与骆璟本就不对付,但他们还看得出来她对骆璟的十分尊重,知道她会听取骆璟意见就很有趣了。
骆璟无声跪下,微微垂首,微臣知错,请王爷降罪。
尊玥挥手,退下吧,没有下次。
骆璟顿了顿,仍自平静的道:回禀王爷,永郡王幼子年二十有一,人品相貌微臣没有见过,但微臣有听说,此子貌似已经成亲,请王爷慎重。
尊玥手中朱笔一停,跟着又不停歇的批注,没有多看他,只是道:嗯,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缓缓起身,抬眸看了一眼此时专注的人,躬身退下了。
尊玥批完几本折子,突地顿了顿,曾经,他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倒不是他故意,而是她,曾经因为与他不对付,所以极少与他私下交集,他的求见除非大事也并不理会。
但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回过头去计较那些争嘴小事其实没意思,他是个好官,他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来来来,咱们敬郡王一杯!武兴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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