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狂言,而有一英国公之嫡长孙名唤张仑者,更是鞭笞本王!
本王乃大元济农,岂能受如此羞辱,是故,皇帝陛下理应为本王主持公道,不应让藩属之国寒心!”
乌鲁斯博罗特转移了话题,他不想在归还河套之地与赔偿等事上多扯,他也认为大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他还真不相信现在的大明真有能力敢从自己大元手里夺回河套之地,抢回所损之财物。
而且,这乌鲁斯博罗特依旧还想让朱厚照替自己教训祝允明与张仑两人,毕竟他不是一个愿意原谅别人的人,在他乌鲁斯博罗特的世界里,冒犯了他的人只能死!
“大明的子民有自由言论的权利,这是新宪法大纲所拟之条款,朕不会因此治罪于他,更不会因为你乌鲁斯博罗特治罪于他,至于所谓诋毁令国和诬蔑令国大可汗之说,也不过是你自己臆测而已!张仑鞭笞你!想必也有鞭笞之因!”
朱厚照说着,便问道:“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巡城御史常正益站了出来,向朱厚照详细回禀了此事。
“常御史,你是他大元的官,还是大明的官,回答朕?”朱厚照听了后,只冷声问了一句,脸黑了下来。
而常正益吓得不由得一哆嗦,直接匍匐在地,后脊背犹如寒风倒灌一般瑟瑟发抖:“回,回陛下,臣是大明的官!是陛下您的臣子!”
“既然是大明之官,你为何做他乌鲁斯博罗特的奴才!我大明子民在自己的地盘上说话,基本上诋毁朝廷也尚且不必治罪,他乌鲁斯博罗特却敢擅自责打!而你身为巡城御史,不将此等狂悖之徒锁拿入狱严加惩处!却还擅自锁拿我大明子民,你如此做,岂不让我大明百姓寒心!”
朱厚照这么一问,巡城御史常正益忙赔礼,解释道:“陛下且听臣解释啊!臣并非要治罪于他们的意思,臣只是怕引起两国纠纷而已,毕竟乌鲁斯博罗特是小王子使臣,大明自当宽容相待,以和为贵才是!”
“以和为贵!好一个以和为贵!因为一个以和为贵,他外邦之人就可以不遵我大明律法吗!尔为大明之臣,却无法秉持公正,做事不遵法理却以儒家伦理为纲,致国家与百姓之尊严于不故,只求一时安稳!可谓无能亦无非正直之人!你不配做我大明御史!传旨,革除常正益官职,发配至琼州!”
朱厚照说完,巡城御史常正益不由得大惊:“陛下,臣,臣只是。”
“还不谢恩!懦弱的家伙!你若是有半分刚强,何至于此!”焦芳这时候瞪了这巡城御史常正益一眼。
巡城御史常正益只得谢恩。
乌鲁斯博罗特见此便不由得问道:“皇帝陛下!你这是何意,难道不肯为本王做主吗?”
“你是朕之子吗,还是朕之孙?为何要朕为你做主!”
朱厚照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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