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那么认真。”
谢雁想起自己在瑞国遇到的特工:“万事小心总不会错。”
“我来找你,也不是说别的。昨晚我看见那灯塔的光就明白了,”徐求知顿了顿,道,“明笃要强,总不会承认自己昨晚是做了噩梦。”
谢雁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或许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段日子他怎么过的,明笃刚脱离利国机密项目组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回到学校,他被利国关在监狱里。”
徐求知苦笑着摇了摇头,“听说,他们每隔半个小时就会用强光照射他的眼睛,让他无法入睡,还有别的折磨……”
“这大概是外人无法想到的,发生在这个自称为‘民主自由’的国度里的事情,将科研人员,将一个无辜的别国民众,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起来,折磨他,虐待他……”
他说的有些激动,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这段事情,他不要我和苏自远讲,但我想,需要和你解释一下。昨晚上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因为你来了,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快从情绪里走出来。”
昨晚灯塔的光,让他从惊惶的梦中惊醒。
而她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身边——用行动告诉他,他们已经不在利国的控制中了,她时刻在保护着他。
“我去监狱接他的时候,他已不会说话了,脸色苍白的可怕,瘦到脱水,那不是人能坚持下来的折磨。”
谢雁总算知道,那玩笑般的信里写的是什么。
是满腔爱国的情,和未说出的痛苦和折磨。
她说,“就算不告诉我这些,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误解。”
她笑了笑,“你放心,任何为了祖国而奋斗的人,都是值得我尊敬的人,包括你。”
徐求知也笑了,“对了,我的红裤衩可要保密啊!”
归国而来的数学系高材生,晚上穿红裤衩睡觉的事情可不能宣扬出去。
谢雁刚回家,谢母就抱着她不撒手,想看看自家女儿哪瘦了没。
“妈,这是我给你们买的瑞国的糖,你尝尝。”
谢北原本想批评她,但却找不到由头,因为王春秋和他提前通过气,说他这个女儿上进了,于是,也便由着谢母宠着她。
吃饭的时候,家里准备了一大桌子菜,都是谢雁爱吃的。
谢北一开始还板着脸,被谢母说了几句,才开口,“你整日缠着常家那小子也不是事,瑞国会议也结束了,还是早些回学校,好好读书!”
“我和常白书什么关系也没有。”
谢雁大大方方的,“这人挺差劲的。”
谢北是没想到从女儿口中能听到这样的评价,而且说得风轻云淡,一点儿也不像赌气,既然如此,常家送来的口信,也不必和她讲了。
他和谢母都松了口气。
常白书的父亲和谢北的战友是同乡,这层关系比纸还薄。
他也不赞成女儿和常白书来往,那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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