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先等你回来,届时再带你一起进宫谢恩。”
玉桑闻言,忽道:“祖父呢?”
孙氏神情一愣,张了张口,却没说出话来。
江正清在旁见到,低声回道:“圣旨下来至今,祖父一直没有出过房门,连每日送去的饭菜都用的很少。”
玉桑想了想,问:“可有瞧过里头情形?”
在对阵江钧的事上,玉桑俨然在无形间成了家里的佼佼者。
江正清听说了她的战绩,心中惊讶之余,还有了点知无不言的自觉:“瞧过,大概年纪大了,动得少,吃的也少,人好好地,只是不怎么说话。”
玉桑了然的点点头,笑了一下:“总闷着怎么行,我先回房换身衣裳,稍后就去找祖父说话!”
孙氏一惊:“这……”
该不会回来就要吵架吧。
相较之下,江正清的接受程度更高。
他含笑看着这个天上掉下的妹妹,自生亲昵:“我陪你一道去,回来后我还没正式向祖父请安。”
玉桑无所谓,点点头,转身回了房。
冬芒为她张罗前后,伺候沐浴时,忍不住笑出来。
“姑娘这次,算不算一战封神!宅子里里外外大变模样不说,人人瞧见姑娘都是恭恭敬敬的。”
“想来,姑娘在宫中小住这两日,外头已有许多猜想,眼下怕是没几个人敢得罪姑娘。”
冬芒在太子手底下受训多时,走的是稳重路线,自从跟了玉桑,她的性子就变活泼许多。
只因玉桑往往是面上端的矜持温雅,实则内里跳脱活泼,满怀惊喜。
与她相处轻松不受拘束不说,时不时还会体验一把大大的刺激。
久而久之,冬芒也学会了人前端姿态,人后随性来。
主仆二人也算一拍即合。
玉桑趴在桶边,享受着冬芒的推拿伺候,笑道:“你是在提醒我,要把银子还你吧。”
冬芒反驳:“姑娘这话太见外了,奴婢能助姑娘一臂之力,成为那份贺礼上的一针一线,一笔一画,又或是一块木板,一根棍棒,已是莫大荣幸,谈钱就俗了!”
玉桑舒服的翻了个面儿,雪白手臂搭在桶沿,拇指食指捏圈,挑起三根手指:“放心,我言出必行,三倍还你,一个子儿也不少。”
冬芒目光一亮,一边按揉,一边羞答答道:“那如果姑娘一定要给这个钱,奴婢不收,就太不给姑娘面子了。”
玉桑挑眉望向她,两人对视一眼,于房中爆出一阵轻快的笑声。
笑声交织之中,亲近油然而生。
……
沐浴出来,玉桑换了件粉色的长裙。
江正清记着与她同行,早早等在院外。
院门敞着,江正清一袭白袍挺立院前,余光瞄见靓影时,下意识转过头。
天光之下,一身俏粉的少女款款而来,万千春色都落在她身后铺垫。
江正清看的晃了神,那股脸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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