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正了。
如果掰不正,那就只能以毒攻毒,以暴制暴。
他笑了笑,还是一贯温润亲切的语气,眼睛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说:“如果我当时真的拒绝了你,你确定自己不会更加生气吗?”
孟舒桐:“你——”
裴燕闻继续说:“然后怀疑自己没有魅力,送上门来我都不要。”
孟舒桐红着耳尖就要打他。
裴燕闻一把抓过她扬过来的手腕,稍稍用力将其带入怀中。
“别急着生气,”他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低低絮语间仍带着笑意,“事实证明你有这个魅力,我上钩了,然后再也忘不掉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如果说她之前那些稚嫩的招数都是小鱼钩,那么那天晚上放肆大胆的她放得就是捕鲸钩,尖刺的钩尖直接穿破脆弱的皮肉埋入骨髓,裴燕闻像是条搁浅的鲸鱼,浮游在浅海滩上任人宰割。
每一下顶撞是在折磨她,也是在折磨自己。
裴燕闻很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得到后就能撒手走得那么潇洒,忘不掉的却只有他。
还是说现在年轻人的思想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是他跟不上她那跳脱的思维?
可是性这种东西不分年纪,愉悦是双方的,他在沉溺其中的同时,她理应也是快乐的。
这样的事又怎么会一次就足够。
先抑后扬的招数他用得很娴熟,孟舒桐在他面前犹如一个连语文课都没上过的白痴。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被男人摁在地上摩擦智商的感觉。
孟舒桐咬牙切齿,口不择言的出声讥讽:“现在我钩子已经放了,你还不走上赶着过来犯什么贱?”
裴燕闻突然靠近她几步,衣间中淡雅的沉木香灌入她的鼻尖,让她稍微恍了下神。
就在她恍神间,他捏起她的下巴问:“做事情半途而废还这么理直气壮,是哪个老师教你的道理?”
孟舒桐动了动下巴试图脱离控制,语气仍是强硬到底:“我无师自通,怎么地?”
裴燕闻轻笑。
然后也懒得再跟她继续争辩,低头直接封口。
直接将她那句“都是成年人,恰好有需求”原原本本还给了她。
孟舒桐压根挣扎不过,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很大,裴燕闻只是看着斯文,用上劲儿时孟舒桐压根架不住他,有时候女人总以为自己能用巧妙的招数阻止男人,但聪明的男人往往在女人耍那点小聪明前,就已经提前将她的手脚都给束缚住了。
她在这种霸道的攻势下渐渐有点失力。
没出息!
孟舒桐你他妈就是没出息!
活该你被这老男人吃得死死地!
她心里暗骂自己,舌尖却慢慢融化在他渡过来的气息中。
“桐桐。”
书房外突然传来父亲的声音。
孟舒桐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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