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起来,“我就说她有问题吧!”
“我还在等着,看能否钓出她身后的人。”大个子说着说着,突然又看了我一眼,眼神古怪,“只是,我们审问了乔永多次,没问出有用的线索。我想了想,或许由你去问,会好一些。”
“我问?”我有些激动,又有些为难,“我该怎么问呢?”
顾凛之沉吟了半晌,说道:“你只须让我们知晓,他今年有无去过兰州,有没有用过他爹的印章即可。”
“你是说,那封通敌信的印章可能是乔永盖上去的?”我大吃一惊,“乔永虽然是个怂包,可不至于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吧。”
不知为何,我这番话竟像是取悦了大个子一般,他端起茶盏,轻轻地吹了吹,押了口茶:“他未必知晓盖章的内容。”
也是。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阴森森的大牢里,乔永穿着脏兮兮的狱服,胡子拉碴,一脸颓唐。
我想起了上次的事,有些内疚,不由得道:“乔永,上次是我不好,没有顾及你的心情,还向你发火。”
他摇摇头:“我这些时日想了想,你说的没错。”
我有些惊讶,这才发觉他虽然又消瘦了许多,眼神中却比从前多了分坚毅。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怂包吗?
“从小父亲便教导我,要用功读书,要好好练武,以后光耀门楣,报效家国。”他也有些唏嘘,嗓音有些沙哑,“只是我懒,读书不行,练武又害怕受伤,活到现在,竟一事无成。”
“我知晓你们都看不起我,看不起我与狐朋狗友日日玩乐。”他叹了口气,“林念,我知晓自己无能,便放纵自己,你总说我怂,你说的没错。”我心中颇为感动,也不知该如何言语了。
“我知晓你看不上我,便不愿与你成婚。我乔永长到现在,因为身无长物,又因为胖,从未得到姑娘青睐,只有月儿,她主动向我示好,即便我嫌弃她的歌女身份,也从未有过抱怨。在我受伤之际,也只有她过来扶起了我。”
“什么?”我直觉有些不对劲,“你与她不正是因为受伤而结识的吗?”
“不是。”他也觉得有些羞愧,“我常去花月楼喝酒,去年她便向我示好,只是我知晓父亲最看不得这样不入流之事,便从未理会过她。”
“直到那次她救了你,你才被她感动了?”
他点点头:“次月我家便遭了此案。”
不对啊。
我忍不住皱了眉,兰州的间谍是过年时抓到的,当时乔永还没有接纳这歌女呢,时间对不上啊。
我又问道:“你今年去过兰州么?”
他摇摇头:“从未去过。”
见我表情不对,乔永有些奇怪:“怎么了?跟兰州有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还是直接问出了口:“那你,有没有偷过你爹的印章?”
乔永一脸惊讶,脱口而出:“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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