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她还曾直白地问过郁赫的复习进展。
郁赫并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垂眸看了她数秒,语重心长地跟她说,找到适合自己的学习时间是最重要的。
有的人是猫头鹰型的,有的人是百灵鸟型的。
而且他们一班上午前两节不是语文就是英语,晚上睡再好也没用,一上课就头昏。
所以么,他和谢予熬夜是没什么关系的。
郁赫难得正经地跟她说道理,但她还是一点没被安慰到。
归根结底,她这还是在东施效颦。
.新的一周。
最近这段时间,她都是和郁赫一起到校的。
谢予这段时间早饭也不在家吃,洗漱完就健步如飞的往学校跑。
田玫说了他几次,担心他把身体折腾坏了。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没了,拿什么去考试?
但谢予看样子,就没把他妈的话当一回事。
孩子太勤奋,做家长的其实也很有压力。而且,这两个人都是不善沟通的人,明明彼此都没恶意,但话一出口,就味不对了。
母子关系,一时间又有些剑拔弩张来。
搞得“寄人篱下”的田觅也很有压力。
每天都紧张兮兮的。
在本该好好学习的年纪,却还早恋。
哦,这成绩还不怎么样。
真就是豁豁青春呗?
老实说,她不光有学习上的压力,还因为早恋这点事情有些自责。
老觉得对不起她爸。
所以,田觅每天上学路上,其实也没怎么和郁赫“谈情说爱”。
一连数天,她都是逮着对门的那位校草,背文言文。
这事说给谁听,谁都会说她占着茅坑那个啥。
田觅绝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与数理化三大恶人斗智斗勇。
每天只能就着饭前、睡前、上学路上这些碎片时间,兼顾一下语文。
谢予他们有数理化这些科目撑腰,觉得背诗念经是在浪费时间,干脆将它丢在一边,准备靠天收,坦然的好似平日里做了什么积德行善之举一般。
可她这小碎催,凭什么瞧不起语文啊,这不是得一分一分、紧巴巴地攒着么。
新学的、这周老师会抽人背诵的、考试会必考的《阿房宫赋》,真的快把她折磨疯了。
也连带着,将对门的那位校草,折磨地天天跟着她叹几声气。
郁赫当然会背。
他是替她愁。
她知道郁赫不会懂,这一篇文言文,也就那么几百来个字,为什么翻来覆去背了这么多遍都记不住。
好在,郁赫虽不懂,但也从没数落她。
怎么办呢。
就忍着呗。
她情感十分丰富,一直有着替人感到尴尬的好习惯,所以眼下也会替郁赫感到一丢丢的无奈。
一到她卡壳,郁赫眼睛眨的频率就会变高。欲言,却又止。
她要是默了超过三十秒,他可能就按捺不住,这时要拿捏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上一句:“要不要提示?”
每次,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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