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沫脚步不停,只挥了挥手:“那就,祝你好运了。”
说完,花沫脚下生风,明明看似寻常的走动而已,转瞬间就已经到了酒楼之外。
雅格布一直看着花沫所走的方向,待她消失无踪之后,才收回了目光。
“殿下。”格莱从外面走进来,看了一眼外面的方向,很是不解:“您就让王妃这样走了吗?”
雅格布看了看格莱,微摇了摇头。
雅格莱一旦收起脸上的神色,不笑时,整个人就像是完成变成另外一个人。
冷酷如蛇,没什么可以动摇他的心。
他眸色深深,一口饮尽杯中之酒。
感受到酒液划过喉咙时的那一份辛辣,咽下自己微乱的思绪。
他只是没有想到,这夜影楼大名鼎鼎的花沫组长,竟然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位王子妃。
但是,雅格布嘴角缓缓露出一个笑意来。
他手掌摊开,掌心中就是一朵盛开得正艳的花儿。
那是花沫刚刚发间的花儿。
微低头,鼻尖轻嗅,雅格布明明是一个高壮的男子,低头轻嗅这朵花时的画面,却看起来分外和谐。
“我说过。”雅格布的声音响起,鼻间仿佛还有花沫身上的淡淡清香:“你会是我的。”
雅格布看向窗外,看到当铺飘扬的旗帜,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手一抛,花儿就稳稳的落在了房间中的水缸中,惊得里面养着的几只小鱼四处逃窜。
“如此说来,这雅格布就开始缠上了花沫了。”
千墨坐到大厅的椅子上,语带笑意的问到夜沫。
夜影楼中女子众多,大多都到了适婚之时,看来,要开始准备准备嫁妆了。
“可不是。”有侍女端上热茶来,夜沫端过,送到千墨面前。
“花沫最近可恼了。”
“凭借花沫的手段,她若不想,没人可以逼得了她。”
“主上说的是。”夜沫现在也不知道花沫是想要如何了。
要说她真的对那雅格布动心,却又不像,可若是没有动心,那又为何要和雅格不周旋下去。
夜沫摇了摇头,感情之事外人又如何说的清楚。
就跟主上说的那样,花沫终归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千墨放下茶杯,又似想起了什么事。
“对了,千竹郡主如何了?”
一到了兰城,千墨就想起了郁千竹。
现在已经到二月中旬,不久便是三月三,郁千竹也该动身了。
“殿下。”夜沫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纸条,递给千墨:“这正是属下想禀告于您的。”
千墨伸手接过,展开纸条,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面上却露出一个笑来。
“殿下?”夜沫看到千墨脸上的笑意微不解。
“千竹郡主现在无法脱身,那不会对计划”
“无事。”千墨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门口。
外间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下来,今夜无星无月,看起来阴沉沉。
风吹过,带上一丝潮湿之意。
要下雨了。
千墨看向屋檐下挂着的灯笼,灯笼在风中微微飘动,笼中的火苗却丝毫不会熄灭。
“若是她连这点事情都无法断决。”
千墨眸色幽深,带上了一丝凉意:“那本宫也没有助她一臂自力的必要了。”
有些事情,当断则断,若是无法断决,就永远也无法挣脱,那一个死气沉沉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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