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烟花,还得守岁。
传统的守岁是得通宵守夜的,但流传至今,人们一般都是熬至大年初一的零时,就足够了。
沈和秋不经常熬夜,而且又有在吃药。
易晟本来不打算让他熬夜,但小朋友自己却不乐意,要跟着他两个人一起守岁。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等待零点的到来。
结果看着看着,易晟肩头一重。
偏头一看,是小朋友困了,打瞌睡的时候靠上来。
易晟无奈,想伸手把人悄悄抱回卧室里睡,但他刚动了一下,沈和秋又忽然睁开了眼睛。
“困不困?”易晟低头,轻声问。
沈和秋揉了揉眼睛,强撑精神:“不困……我要守岁。”
易晟哄他:“好,守岁。”
然后抱着人一起窝在沙发上,继续看春晚。
虽然中途时不时地打瞌睡,但沈和秋还是努力地撑到了零点倒计时。
毕竟从十一点开始,最集中的一波跨年烟花和爆竹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就算想睡,也被这声响炸醒了。
电视上,春晚的主持人倒数着数字。
沈和秋睁开眼睛。
新年的钟声被敲响。
零点已至,跨年的烟花爆竹轰轰烈烈地响成了一片。
他靠在易先生的怀里,敏感的耳尖被温热的吐息贴近。
“新年快乐。”
易晟说。
“新年快乐。”
沈和秋说。
第二天,大年初一。
新年的第一天,天气晴朗。
第一个上门拜访的,是提着一堆年货敲门的赵钱。
之前沈和秋冷不丁去了冰岛一个多月,赵钱想上门找人的时候,发现别墅里压根没人。
后来接到沈和秋发的消息,才知道自家的白菜已经被拱到冰岛去了。
赵钱觉得自己的慈母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摇。
便在这天,提着年货杀到了别墅门口。
门是易晟开的,见到赵钱是还有点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赵钱气喘吁吁,他手里提着的年货还怪重的:“我来看看我的艺人不行吗?再不来我感觉自己饭碗可能要没了。”
他说着,把手里的东西都塞到易晟手里:“新年礼物,拿着吧。”
“沈和秋他人呢?”
易晟把那堆东西放到一旁,朝楼上喊了声:“啾啾,赵钱来了。”
没过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了脚步声。
沈和秋迷迷糊糊地穿着棉拖,下楼来:“富贵?”
“不许喊我富贵!”赵钱瞪眼。
“一声不吭就往冰岛跑,年后没多久可就要开始录专辑了!”
沈和秋听到“专辑”两个字,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才想起来,从冰岛回来后,他已经把主打歌和专辑里其他歌曲的音频都打包整理成了一个文件夹。
本来是准备要发给赵钱的,但是忘记了。
他踩着棉拖,啪嗒啪嗒地下楼,跑到了赵钱面前:“专辑的歌我待会就给你发!”
“我之前不小心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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