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荑跑出东宫后,才深知自己的荒唐。
她竟然离谱的想要喂江宴行服下子蛊,且不说那子母双蛊是否为真,若是个假的,南齐凭借自己的手害死了江宴行,她又怎能活得下来?
更甚者,她还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感到匪夷所思。不过只是想要一个庇护而已,竟鬼迷心窍的想要哄骗江宴行服下这种恶心的东西。
她不该这般冲动的,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更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况且,她方才的行为实在是过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江宴行又不是傻子,又岂能看不出她这反常的举动。
江宴行垂眸看那碗粥足足看了两回,沈归荑现在回想起来,背脊突然阵阵发冷,一路凝结到颈椎。
她丝毫不用怀疑,江宴行一定是知道了。
可江宴行明明知道,那他为什么还要喝?尤其是江宴行在喝下之前,还特意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眸子里的似笑非笑似乎在这一瞬间便有了理由。
沈归荑眸子微怔,难道说,江宴行又开始试探她,亦或是怀疑她了么?
一想到这,她才恍然意识到,江宴行这般怀疑她,似乎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温款栀现如今同她一起搬到了百花殿,还三天两头和她缠在一起,更甚者自打她搬入了百花殿后,沈归荑连宫都不曾出,也再没去过东宫。
唯一一次去后,她还是打着别的心思去的。
莫说是江宴行了,便是以她来看,也会觉得有猫腻。
沈归荑突然便觉得有些头疼,她实在是不清楚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竟变成了如此地步,甚至到今日,她不知道江宴行前些日子为何会突然变了态度。
可若不是江宴行突然的转变,又怎能会引出这般一系列令人糟心的事。
她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摇着头驱散脑海里东西,快速回了百花殿。
她不愿再去想江宴行了,不管她是否真的瞧上了顾望惊,或是否又开始怀疑她,她都不想再看见他,这几日她已经够烦的了。
实在是不行,那大不了再想办法便是。
沈归荑就这般冷着脸回了百花殿,温款栀瞧见了本想迎上去,脚刚抬起,便被她的面色给成功劝退,立刻便收了回去。
她这些日子在百花殿住着,这才是真正认识了这位深藏不露的七公主。
若是趁着她这幅表情迎上去后,基本上便是多此一举,那沈归荑估计连她在说什么都没听进去。
温款栀瞧见了她便也不说话,只是目送着沈归荑进屋后,眸子里这才闪过一丝探究。
她在这东越待得也算是有小半个月了,那皇后身边的嬷嬷临了她来东越时,便同她说东越的皇帝病怎么怎么好了,沈归荑如何如何如何受宠。
可她觉得倒似不尽然。
与她一同来的使官住在了召金宫的男院,两人这半个多月倒也见过几面,依着他口中的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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