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脸上。
少年这才回神,红着脸往旁边一挪,让开道路。
虞砚冷淡收回视线,进了门。
不到一刻时间,安北侯从店中走出。
这是李掌柜遇到的最“省时”的客人。
男人进了店看也没看旁的东西,一共只说了三句话。
“给本侯的夫人做一身衣裳,要与本侯的这身同色、同款。”男人强调道,“除了尺寸,其余要一模一样。”
这是第一句,也是难得的一个长句。
说着他还特意走近了一些,叫李掌柜认真看清楚他身上穿的。
李掌柜擦了擦汗,心说这匹布料她可谓印象深刻,当初给安北侯府送料子还被他吓了一通,只因为安北侯不乐意旁人给他夫人量体裁衣。占有欲这般强的男子她活了小半辈还是头回见。
“半月之内,中秋节前,本侯要看到成品。”
这是第二句,言简意赅了许多。
李掌柜又抹了抹汗,心道这镇店之宝哪里是说有就有的,能衬得起这样颜色的人可不多。
进这一匹料子本就很难卖,所以她上一匹卖出去后还没再进货,这短时间内
李掌柜有些为难。
“孟久知,付钱。”
虞砚第三句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说了一句交钱,转身就往外走,从头到尾没有在意李掌柜的回应。
李掌柜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正打算说点什么,孟久知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金子。
“此乃定金。”他说,“我们夫人时常光顾你的店铺,想来她的尺寸你这店里都有”
李掌柜默默地把推脱的话咽了回去,她盯着那锭金子眼睛都直了,舔了舔唇,点头。
孟久知笑了下,和气道“那正好,我们侯爷不愿意生人到府上去叨扰夫人,所以”
李掌柜懂了,忙道“明白明白,我们不去打扰夫人,成衣做好后”
孟久知说“到时送信到西北大营,报我的名就行。”
孟久知走后,阿川捧着那锭金子摸,稀罕得不行,“这只是定金哇”
李掌柜揉了揉太阳穴。
真豪气啊。
十日一晃而过。
李掌柜推了好几个单,叫绣娘们熬了好几夜,终于在中秋前将衣裳赶制了出来。
八月十二这日,衣裳送到了西北军营,那日虞砚正好在营中处理军务。
傍晚的时候他带着衣裳回了侯府。
进了府门,虞砚没敢走大路,凭着轻功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主院外的树上,把隔壁树上的女护卫吓了一跳。
“嘘”男人将手指竖在唇边。
女护卫心脏骤停,捂着心口,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握住了树枝,只怕早就掉下去了。
说来丢人,主子落下来时她都没发觉,要是真掉下去,她这饭碗怕是不保。
虞砚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别的女子身上,他警告完下属不要出声,便眯着眼睛往院中看去。
盛夏时候,天黑得晚,此时夕阳斜照进院子,明娆的影子落在门口的青砖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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