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何来?
清瑟将笔放在一旁,狠狠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让我练字吗,评什么诗?”
她真是委屈!本不想当皇帝,但这群人非要她当,别的国家都为了争帝位生死对决,她这大中国的领导阶层竟把帝位直接当成烫手芋头,丢来丢去。
她可没闲心写字做诗,完全是因为这群男人逼着她写一些重要圣旨,而她的字也确实拿不出手,于是便将赵灵修派来专心教她习字。
赵灵修一愣,“那个瑟儿,这个字与诗就同体与神,是浑然天成且合二为一,不能分开相提并论,加之,这小诗是瑟儿做的,自然也就呃顺便评点了下,”忽然又同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变。“瑟儿,我可不是说你做的不好,这诗做的很好。”
清瑟走了几步到床前小榻上,半卧着看窗外风景,“别感慨了,这诗不是我做的,也忘了从前在哪听过的,今就随手写写。”
按理说,床前不应该放置小榻,这不符合规矩,但这里,李清瑟是老大,别说放小榻,就是在窗子上放夜壶也没人能管的了她。
“瑟儿累了?”赵灵修好奇,看见李清瑟在床边半卧着,懒洋洋的。
“春困秋乏,很正常。”躺下就想睡,奇了怪了。
“但今天的课程”赵灵修有些犹豫。
“今什么天,课什么程?过来陪我小睡一会。”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黏,想睡觉,自从入了秋,她便此,昏昏欲睡。
赵灵修微微皱眉,看了看半敞的窗子,“瑟儿若是倦了,便去床上休息吧,这里有风,别着了凉。”
“你懂个屁,现在刚刚入秋,风最是柔和,吹着秋风睡觉舒服死了,别废话了,赶紧过来陪我睡觉。”清瑟睁开眼,瞪向面前温润玉的男子。
灵修的脸轰的一下红了,那个白天行房事?那个,会不会太过那个“瑟儿,我是来教习你习字,不是和你睡觉。”说完后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他怎么会不想和瑟儿睡觉?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说着不停后悔的话。
清瑟侧身躺着,左手支着头,右手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指做了一个勾引人的姿势,但木讷的赵灵修还是没明白,她一翻白眼,催动内力,赵灵修只觉得面前有强大吸力,整个身子瞬间向前飞去。
清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巧劲,便将那扭扭捏捏的人带上小榻。
小榻本就狭窄只够一人小憩,今又增添了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自然是恨挤。
清瑟强迫他打开胳膊抱住自己,她则是同小婴儿一般所在他怀里,两人就这么挤挤巴巴的在小榻上挤着。
赵灵修僵硬地回头看了一眼半开着的窗子,果他没记错,门也关着的,现在果来个人,两人做什么事定然尽收眼底。
李清瑟只觉得这厮的心跳越来越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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