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就像是老友热切的怀抱,给这个落魄的人带来了一点温暖。
“嗯,喝!”
一个老者,一个小孩,此时就像是两桶永远装不满的酒桶一般,不停地在附近为数不多的空地旁制造空酒瓶。而整间屋子里除了酒杯相碰的就是喉头吞咽酒液的声响。不一会儿,两人再次回到了醉生梦死的状态。
“唉……刚才想问你啥子来着!咋就想不起来……哦!对,健次啊!你对这一块的白手套怎么看啊!”又因为喝了一圈酒之后,队长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
“白手套?药贩子而已?怎么了!您要对他们动手?”
“你小子就这时候聪明!别猜了,刚才我手下通知我,有人要跟我们合作,是个小屁孩,说是要弑父。”
“这倒是有趣啊!据我所知那帮人虽然形式肆无忌惮,但还是有着很强的家庭观念的。要是能弑父,他手下应该没多少人吧!”
“具体实力现在还不清楚。不过那小孩胆子倒是挺大的,居然直接就拿出了他们白手套大部分武器的藏匿点和药库。”
“这小孩怎么会有这么大权力?”
“这可不是义父,而是亲爹!”
“……这,唉!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不过都是给别人当狗,为了活命罢了!”
“人家可比你聪明多了!这小子在我们才开始有念头的时候,就开始站队了!可不像你,刀架在脖子上了才有点反应!”
“人得了蠢病可没药医啊!哈哈!”老者听着前辈的训斥无奈地笑了笑。
“反正就这样子,我还是挺看好这小子的。”
“那我就提前祝福七爷手下又多了员得力干将啊!”老者再次满上一杯酒,和队长一饮而尽。
“那我要是让他在这里动手呢?”
“都是些不成器的门徒,活的活不下来全靠他们本事啦!”
“你倒是看得开啊!”
“我们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老者喝着酒看着窗外大厅里那些还在痛饮的门徒,自己曾经也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模样,一位就这样可以把一生都给混过去。只是大厅里两个有着不同发色的人即使是醉眼朦胧,老者也觉得扎眼。仔细一看就觉得眼熟。
“前辈!问你个事,我看你们那个特别能喝的小姑娘怎么那么眼熟啊!还有就是那个黄头发的小兄弟也是!”
“眼熟?再仔细看看!”
“我看看啊!这……这不是……”
“认出来啦?”
“怎么可能记不得!这城寨可就有他们的手笔啊!”
“他们知道吗?您的事?”
“就算知道了又怎样!”
“啊!也是啊!”看着队长不以为然的模样。老者只能轻声应和,他清楚知道的,知道那些人的死状的。
闭上眼皆是那日的残肢碎肉,睁开眼只能自顾自醉酒。
……
酒不醉人自醉,这就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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