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玹铮启程回京,明泰奉明媚之令送行。
别看明泰已年至不惑,然举手投足温文尔雅,比英俊少年更具气韵,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王主,我家阁主实在要事缠身,故不能亲自前来,还望见谅。”
“长老客气。”玹铮知晓眼前之人乃钟离挚的师傅,语气颇为谦和,“敢问长老,小挚的父亲现下是否已经......?”
明泰明白玹铮所指,笑着接话,“您放心,尤沨此刻正前往漠北的途中,相信很快就能与家人团聚。”说罢又环视四下,声音放得更低,“至于您向我家阁主提出的其他要求,蔽阁都会竭尽全力。”
“如此甚好。”在搭救孤鸾及剿灭隐月阁的整个过程里,玹铮对天工阁的实力再无半分质疑,“烦请长老给明阁主捎句话,就说本王乃守信之人,请她不必多虑。”
明泰此番就是为这允诺而来,见玹铮襟怀坦白,于是一躬到地,由衷钦佩道:“王主乃真英雌也。”
玹铮笑着搀扶明泰,眉目变得严肃起来,“想必长老也已有所耳闻,付恩宜悬在城楼的尸身被盗走,本王推测应是阴无忌与枯叶所为,常言道斩草须除根,还请贵阁大力协助,将此二人缉拿归案。”
明泰连声应承,“您即便不提,蔽阁也不会袖手旁观。另外,您归京之后,但凡还有用得着蔽阁的地方,只管吩咐纪公子。”
玹铮听明泰提到阿玖,心里哼了一声,表面却应了句好,随即告辞。
明泰目送这大队人马出了城,便回去复命。
内室之中,明媚仍在运功调息,明泰等了半个时辰,才听明媚唤道:“进来吧。”
他快步入内,奉上拭汗的绢帕,并仔细打量明媚气色,“尊主今日感觉如何?”
明媚揉着太阳穴,缓缓吁出口气,“估摸再调息几天就能彻底痊愈。”
他回想起诛杀付恩宜当夜明媚吐血的恐怖情形仍心有余悸,不免轻声埋怨,“您也是,既身体抱恙,又何必强行运功,以致经脉受损?事后还不许向俪王透露半个字,最起码让她觉得亏欠也好。”
明媚摇了摇头,“本尊与俪王是公平交易,无需挟恩图报,况且本尊受伤之事不能外传,否则不定掀起什么风浪。”说罢就着他的手起身,边向窗口踱步边问,“今日俪王有何说辞?”
“她说定会信守承诺,请您宽心。”
明媚微蹙的眉宇渐渐松弛,嘴角亦弯成新月,“本尊果然没看错人,她比她那个母亲重情义,如此也不枉本尊为她辛苦这遭。你记得督促凤都那边,尽快查清当年顾溪杀害承瑾珠的隐情。”
他领命称是,想起玹铮的嘱托,又禀奏道:“俪王殿下请您派人协助官府缉拿阴无忌。”
明媚未置可否,“你去安排就好。”
他将温宜适口的桂花茶奉给明媚,“据说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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