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搞个半死的程度。
“水少侠距离其目标还有一段距离，而现在时间不多了，所以不拼不行。”柳繇也是很佩服水涅生的疯劲儿，随即目光看向近乎零损耗的黑十三。
“你一直在暗中照应他？”
黑十三点了点头，接着取出一瓶丹药给水涅生喂下，然后又助其化解药力，才开口说道：
“主上让我看着他点儿，别还没见到那个人之前，就把自己玩死了。”
“哎，不对，黑小子，我刚发现你貌似突破了？”元十三限突然走到黑十三身前一阵打量，从上次渡天劫一举揭露了其年轻的容貌后，黑老头这个称谓就彻底成了过去。
“前几天突破了一个小境界。”黑十三的神情很平静，好似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他这随意的态度就让两人很是不澹定了，因为这可是天象境，原本他们保守估计花费个五年左右突破一个小境界才实属正常，这还是之前的积累足够深厚。
可现在才满打满算一个多月，这种进步速度......随即两人想到了更变态的秦凡，内心更为酸涩。
“你是怎么做到的？”柳繇连忙凑上前取经。
“我是第一个脱离了宿命的宿命身。”这个回答顿时把柳繇后面的话全堵死了。
而元十三限则来了兴趣：“但你当时脱离宿命之后，实力也没啥变化。”
“我之前是伪天象境，天象境的时代又没来，想变也变不出什么，所以脱离宿命带来的好处主要体现在资质和悟性的加强，而其中的底蕴需要我慢慢消化。”
黑十三开始擦拭黑血剑，在离开鬼市前，此剑被那些铸造师来了一波材质上的加强，已经快要迈入荒阶。
随即他看到元十三限又要开始询问，连忙打了个手势，指向其后方。
此刻的血衣剑卫被元武卒给摧枯拉朽的逼入死地，近乎每秒都有几十个血衣剑卫倒下，而即便主将全部被刺杀，那些剑卫依旧保持着高昂的战斗姿态，死战不退。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劝降他们吧，这是不可能的。”元十三限摇了摇头，“无论是谢家的血衣剑卫还是我元家的元武卒，都相当于死士，就算是毫无希望的战斗，他们也不会认输。
给予其死亡，反倒是最大的尊重。”
“哦。”黑十三对此事好似并不太在意，他还是看着元十三限道，“这剿灭血衣剑卫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接下来梓农谢家的事情，主上说会由他们解决。”
元十三限目光闪烁，从其决意以客卿的身份投向鬼市后，说话就一直是大大咧咧的，而如今却少见的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柳繇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其身侧，与黑十三一左一右的将他夹在中间。
这诡异的寂静气氛持续了近半柱香的时间，直至元十三限苦笑一声道：“有些事情我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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